楠木理

恶人磨

【带卡】卜算子·何逑(七)

水土不服将军堍x文武双全名士卡
古代paro




七夕快乐!一架牛车








怀中人声音十分平和,就好像一直都在,就好像无事发生。




…………???




“————!!!”




一时间将军整个人宛如惊惧猝死般僵硬住,所幸从旗木先生右后传来了狂乱的鼓动证明将军还是心跳骤停的边缘挣扎过来。




宇智波带土受到惊吓后条件反射般缩回了手,一时间无所适从,这般暧昧的姿势让将军丝毫没有辩解的余地,只能听候先生发落,心里祈祷着给自己留个全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先生依旧安静地一动不动,若不是天空中流光变幻,还以为时间真被暂停于此了,将军缓了缓神,忽然反应过来——对方没推开自己呀。




旗木先生从来就没推开过自己。




“先生……”




“烟花,很好看。”对方终于忍不住开口,却被先生打断。




将军一下子又没了问话的勇气,只好继续保持搂紧先生的动作装木头人。可先生又不说话了,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是酒还没醒吧?不然怎会安安静静地任由自己抱在怀里?可心仪的对象,对自己如此亲近,难免心生出一些美好的希望,会不会,他对我也……是有感情的?但即使自己有所动作,先生也不动声色,甚至听不出声音的喜怒,唉……




“有时候,某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少将军认命地叹了口气。




砰——




又一颗烟花散作熠熠星芒。




先生古井无波的眼里倒映出滑落天际的流光。




“现在的话,在想如果时间能停在此刻就好了。”




…………




将军怔怔地颌首想看对方的表情,可惜这个角度实在难以实现,刚刚从惊吓中缓和过来的心脏又难以置信地雀跃起来——哦,我们在想同一件事啊。




在揣摩彼此心思这件事上,两个人有心有灵犀,也有不得要领,




虽然偶尔让人猜不透,但是连这一点我也很喜欢你。




“先生……那个,你,清醒着吗?”带土将军振作起来,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心思传达给对方了。




“嗯,清醒着的。”




“那个,我,我有话跟你讲。”




“嗯,在下听着。”




“我,我,我对你……就是那个……”将军在数九寒冬开始觉得耳朵发烫。




“那个?哪个?”倚着将军肩膀的先生忽然仰头看将军,因为距离太近,鼻尖甚至碰上了将军的侧脸。




要命的是,先生似乎在笑,虽然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但那夹着笑意的尾音就像在诱惑自己似的。




“就是,就是……”带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个羞涩的人,年少时也曾梦想过有一天对某位佳人一见钟情,然后骑着白马威风凛凛地说上一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都是些美好的错觉啊。




其实真遇上自己心尖上的那个人,只有手忙脚乱脸红心跳任由宰割的份。




“好啊。”旗木先生答道。




???




少将军不解其意地怔了两秒。




什么好啊?他在说啥?等等,我刚才说了啥?难道我说出来了吗?我说出来了?!




宇智波带土!你!谁给你的勇气?!他要是……




他说好。




他说了好。




终于反应过来整个事件的逻辑的将军忽然眼睛酸涩,想来自己就此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了。




还在感叹着这家伙突然一记直球吓自己一跳的旗木先生忽然被猛的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前面炽热的胸膛中传来有力的心跳。




“那,那你可不能反悔!说好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了!”




“……好。”难道自己的信用这般差吗?




“以后也不许说什么要离开,要斩断缘分的话了!”




“好。”




“不辞而别也不行!你想去哪我都会陪着你的!”




“好。”




“我,我喜欢你。”




“好。”




“嗯?”




“咳,我也是。”就忍不住想逗逗将军呀。




“先生你……是不是哭了?”紧紧抱住卡卡西的将军声音有些哽咽。




“才没有。”两人在漫天烟花下相拥在一起,用力到仿佛要用尽一生把这个人握紧。




又过了好久带土才突然想到什么,稍微分开一些,用袖子帮先生擦干眼泪,“北方天寒,脸冻伤了会很痛的。”




“我会冻伤将军不会吗?”纤细的手指也轻轻抚上带土的脸颊。




“我皮糙……”




“咳咳咳————”一个熟悉的声音善意地打断了两个人的你侬我侬。




将军与先生自然听出了是鼬,忙站起身来,结果发现墙角不只是没眼看这边的鼬,还有鼓着脸的小佐助,以及今晚喝倒老员外的大大侄子——微笑着的止水。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不对啊,这不是回去的必经之路啊,你们怎么找过来的?”带土有点小尴尬。




“你还问我们?”小佐助沉浸在一种“先生被自家猪拱了”的痛心疾首中,“我们走在大道上,止水哥说听见你声音了,循声过来一看还真是你!说话那么肉麻还那么大声,炸火药都盖不住你!”




“啊啊啊啊啊啊——”少将军突然大叫试图掩盖住小侄子的声音,然后赶紧抓着先生的手臂落荒而逃。




“唉,先生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一物降一物吧。”




 




旗木先生就这么被拉着狂奔了一路,从关着门的铁匠工坊到闭了户的糕饼铺子,从丞相府的大门到某间屋子里面,将军还赶紧反锁好房门,煞有介事地透过纸窗向外张望。“他们哈,他们没,追过来吧?”将军大口大口地喘气。




“在下,觉得,哈啊,他们追不上将军,也没理由追将军啊……”先生跟得勉强,还要更辛苦些。




“你不知道,他们,没事儿就喜欢讽刺打击我,这要是让他们逮到我……逮到……”诶?不对呀,本将军是有老婆,呃,有恋人的人了!我怕什么?!带土将军忽然不虚,甚至还想秀一波恩爱,“对呀!我跑什么?我脱单我骄傲!”




“啊哈……将军想通了就好,”先生环视一周,“那个,这是哪儿?”




“呃,我房间。”




忽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




“那麻烦将军……帮在下准备一间房……”旗木先生主动打破沉默,忙转身先往外走,一拉门门却没开,这才看到是方才上了锁的缘故。




“等等。”就差那么片刻的功夫,刚打开一条缝隙的房门被从后面来的手推上,旗木先生一转身便被将军环在了对方与门板之间。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先生呼吸还没有平复,沉沉的喘息声,微红的眼角,以及脸颊由于酒精和激烈运动泛起的潮红在带土眼里满是色情的味道,有点……不想就这么放他走啊。



(总之就是做了)






(待续)








啊哈哈半架牛车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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